谯五行属什么?
“谯”字的五行是木,因为“谯字,金文作‘譙’,从‘焦’声。而‘焦’的本义就是‘草木烧尽’,也就是燃烧的意思,所以用‘火’旁表示。可见‘谯’是代表草木的‘木’和代表火的‘火’组成的。
“谯”的繁体字“譙”,上面是一个“乔”字。《说文》解释“喬”字时说,“喬,高之貌”;解釋“橋”字時說,“橋,喬也。”我查了一下古籍中“喬”、“橋”兩字同現的情況,發現了這樣一個有趣的事實:古文中凡“喬”字或“橋”字在句中作謂語時,它的對應的謂語助詞都是用“哉”而不是用“兮”!比如《詩經·鄭風·清人》中有“二子乘舟,汎汎其輕”一句,其中“汎汎”“輕”都是形容舟行的狀態,可見二者為主賓關係,因此前邊的句子“二子乘舟,張弛有章”中的“張弛”就應該成對應關係的“哉”來結尾——這是“哉”字用作謂語助詞的最早例證之一。再如《楚辭·離騷》中“路漫漫而修遠兮,吾將上下而求索”,“求索”爲主動尋找意義,可見“求”和“索”的對應關係,因此“兮”字結尾非常明顯。又如漢代樂府詩集《孔雀東南飛》中的一句“黃昏漸漸至,幸與君相遇”,其中的“漸漸”表達緩慢的意義,因此後面的“遇”字用“兮”字結尾。
我檢查了《說文》所收文字,“橋”字在古文字構形上與“嬌”字完全相同,都是上“喬”下“高”,由此可見古字“桥”和“嬌”本無別。那麼我們就可以通過“橋”字的構形推測出“嬌”字本來的結尾字形。《說文》收了“嬌”字,但沒有收錄“嬌”字的構形,可見“嬌”字的構形被誤植到“芍”字中了(今本《說文》“驕”字後列的圖形是誤植)。由“嬌”字的構形可以推出來它原本的結尾字形是“兮”。那麼“谯”字的結尾當然也是“兮”了。用“火”旁表示“柴草”的意思,可能表明這些字是後來添加的形符。